康复案列
我是豆豆爸爸,也是一个6 岁孤独症小朋友的父亲。从2岁半到现在,我们已经干预了3年半的时间。
孤独症的结果对于大部分谱系家庭,都是一个沉重的打击。我印象特别深刻,当我和老婆拿到诊断结果时,我们在医院的走廊里抱头痛哭,哭了很久很久。走廊里来来往往很多人,但当时我们都顾不上了。
我那时对孤独症的印象,就是一种很莫名的恐惧。当时我还没有很详细的了解过孤独症,只是在手机上搜索了一些相关字眼,比如智力障碍,生活不能自理。看到这些字眼的时候,感觉天都要塌了。我相信很多家长在刚得知这个结果时,都会产生这样的感觉。
以前我们对孩子的期望是望子成龙望女成凤,但拿到结果的瞬间,这些希望就像泡沫一样瞬间化成了泡影。
我曾经幻想过孩子未来可能有各种各样的可能性,他可能会成为医生,成为老师,结果现在我们先要去考虑他未来生活能不能自理这种问题。这种打击,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很难想象,也很难产生共鸣。
我花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来消化这种绝望,每天孩子睡着之后,我一个大男人就躲在被窝里哭,打了很多电话给亲戚朋友,讲我现在遇到什么事情,我有多么多么的不幸,就像祥林嫂一样。
虽然我知道电话的另一头,他们在极力安慰我开导我,但一点都不能缓解我当时的焦虑和恐惧。现在回想起来,我当时有一点“不知好歹”,内心觉得他们没有经历过我的经历。他们的每一句安慰在我看来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当时自己确实有一些神经质,但这就是我最真实的心理变化。
但我虽然处在绝望的心态中,行动上还是保持了非常的理性。
我没有花很大的精力继续求证孩子到底是不是这个问题,我当时想的就是不管结果到底是什么,我要先把干预做起来,去求助专业机构,现在回想起来,这可能是当时我做过最正确的一个决定。于是我带着孩子找到了心悦,我在机构里接触到了一群和我有类似经历的家长,和他们聊天的时候,会产生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能够产生很多共同话题,而且我在机构里看到其实有很多孩子恢复得不错,这也给了我很大希望。
我开始逐渐觉得孤独症好像也没有我在手机上查的那么严重,还是很有希望的。记得刚带着孩子找到赵老师的时候,我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赵老师当时跟我的孩子单独的相处一节课的时间后,跟我聊了孩子还是有很大的希望,老师的一番话给了我莫大的希望,我们在赵老师的帮助下慢慢的孩子出了语言,并且认知理解也在迅速提升,在机构康复到快两年的时候我们的孩子能力已经达到了能够进入幼儿园的水平,现在孩子仍然在机构康复,但是我们全天都能够在幼儿园学习,每天放学后去找赵老师上两节课程,我的孩子在赵老师的帮助下越来越好,作为特殊家庭我们觉得非常幸运遇到专业的老师,给了我们这个家庭带来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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